后日,关知荷委托了人给虞宝意梳妆打扮,自己借口有事出门。
中间,虞宝意不忘问,何太没有邀请她吗?
为了母女俩那点表面和谐的维系,关知荷如实告知,请了,但因为有事,不一定能去,所以让她先去,不至于失了整个虞家的体面。
虞宝意深以为然。
可没料到,最后迟到的却是自己。
这事得怪霍邵澎。
两人见完的第二日,霍邵澎飞了趟台岛,早上又遇事耽搁了半日,落机时已入夜,最后放弃回家一趟的念头,直接来接虞宝意。
但迟到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看完时间,霍邵澎命人绕行回去一趟,但并非让他换套不那么风尘仆仆的西装。
独居处的管家早早候在门前,见车驶入,从落下的车窗递进一个方方正正的扁平丝绒质地盒子。
虞宝意一眼扫过去,当即哭笑不得,“霍生……”
“怎么?”
霍邵澎打开盒子,拿出那条做工繁复精美的手链,明明用到的每样材料都是坚硬的宝石或金属,可质地又柔软得如一条绸缎。
他捉着虞宝意手腕,帮她戴上。
“所以,是刻了什么话?”
虞宝意没忘记这件事。
“for our contract。”
为了我们的约定。
“后面应该跟着温莎公爵和辛普森夫人的纪念日。”戴完,霍邵澎与她十指紧扣,虞宝意的食指上,还戴着那枚镌刻着hold tight的戒指。
“我没选,小意,看你想哪年哪月哪日,成为我们的纪念日,就去补上。”
黎温瑜很多次说过自己的哥哥古板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