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到离司马府大概两条街的时候,再进司马府准备好的花轿,一路吹吹打打,从司马府正门抬进去。
祝英宁盖着盖头,看不到马文才望见新娘手腕上那串手串时弯起的嘴角。
三拜之后,送入洞房。
洞房花烛夜,新郎挑盖头,见着的是垂着眼,一言不发的新娘子。
喜婆看着他们喝过交杯酒,请新郎暂避,带着丫头们取下新娘这身行头,又帮着卸好妆,一套流程做完,才恭敬请新郎入内。
祝英宁还是低着头,眼睛眨巴眨巴,掉下两颗眼泪。
他在等待最终审判。
他听到马文才忽然笑了一声,声音很轻,但他不敢看,他怕看到对方眼里的恨意和嘲讽。
“好兄弟不能成为眷属。”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原来好兄弟真的能成为妻子。”
“我赌对了。”
赌?赌什么?
祝英宁下意识抬头想问他,抬头的刹那,被亲个正着。马文才身子下压,祝英宁只能往后靠,最后双双倒在床上。
祝英宁被亲得有点迷糊,但还是习惯性抱住他,紧紧地抱着。马文才恶作剧似的用力磨了两下他的嘴唇,而后分开。
“祝英宁,你骗得我好苦。”
“对,对不起。”
“把东西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