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灶房生火、煮饭。
父亲则坐在院子里吧嗒旱烟,身上的衣服换了,丝绸做的十成新沉香色直缀。
姐姐躺在大树下,摇椅上,摇扇子。
傅芸则在屋檐下坐着,做着绣活。
姐夫整理独轮车,待会儿跟张子舟去镇上。
“孩子他娘,你干嘛和她们说这些?”父亲都听见了。
母亲出来摘菜,边摘边道:“哎呀,聊几句嘛,多大点事,你看傅范他家明天开流水席,族长家后天开,就咱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越说越不甘心:“咱家还是小三元呢,就请亲家过来对付一顿就过去了。傅范、张子扬还是咱儿子照顾才有今天。”
父亲吧嗒了一口旱烟:“这话,自己家里说说就行,千万千万别拿出去说,不然,儿子就白忙活了。”
“我知道,我知道。”母亲也知道自己口误。
姐姐摇着扇子:“爹、娘,你们不会是想办个酒席吧。”
“这个嘛……”
说句实话,老两口很想。
“舟哥儿忙得很,他作为事主都不在家,办酒席给谁看?”姐姐提醒了一句。
老两口对视一眼,心里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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