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把酒瓶往桌子中间一放,就凑到了宋挂身边,嘴上不停的同时还接过碗筷往桌上放。
宋挂从碗柜里面拿出一盘花生、一盘红薯干,放到桌上算是下酒菜。
想了想又从碗柜里拿了一瓶散白出来,放到了桌上。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阎解成总归是站出来帮他说话了,请他喝顿酒也算是不欠人情。
“这事儿传的这么快啊,你在初中里都听说了?和我说说,你们学校里是怎么传这事儿的。”
倒不是阎解成还在读初中,而是他初中肄业之后,阎埠贵找了点关系,目前在初中里当临时校工。
算是临时工里不错的,每天工资一块零五分,相比于轧钢厂的一级工工资都要高上些许。
不过父子俩对这个工作都不怎么满意,一直在想办法弄一个正式工作就是了。
“我们学校里啊,说是领导去轧钢厂视察,被敌特袭击差点就牺牲了。因为这个事情,轧钢厂现在正在自查,要把潜藏着的敌特都抓出来来着。”
说话的时候,阎解成脸上还带着八卦之色,他其实还蛮想知道,轧钢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的。
宋挂眼皮跳了跳,他知道事情传出去会传的比较离谱,但没想到会这么离谱。
好歹是在初中里传的,怎么还能传成这样,真是一点逻辑都不讲了。
“谁传的有敌特,这事儿压根儿就是个意外,大领导站在架子前面,刚好有模具掉下来了而已,真是越传越邪乎了。
不光是你们学校吧,阎老师学校里,应该也在传这个事情了吧?”
“嗯?我们家老阎在学校里有什么事情,小宋你知道什么可要和我们说啊。”
阎埠贵的媳妇儿刚端着菜进门,就听到两人在学校里有什么事儿,把菜往桌上一放,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