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捂住她嘴的手够快,秦淮茹也是在惊吓过后,第一时间认出了来人。
不是应该在后院屋里待着的聋老太太又能是谁,只是此刻的聋老太太脸色非常阴沉,和平常和蔼的样子判若两人。
“秦淮茹,刚才在屋里,你和柱子说什么了?”
“老太太,我就是去安慰了一下柱子,让他别多想,其他的我什么都没说。”
秦淮茹往边上走了一步,离聋老太太远了一些后,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她还真不怎么在意这个老太太,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能有什么用。
要是真和院里传的一样,这聋老太太有不少人脉,易中海又怎么可能被厂里收回房子。
易中海在院里的时候,这聋老太太摆一摆老祖宗的架子,没人挑她理。
易中海一走,聋老太太要再摆架子,那可就是嫌自己命太长!
一个老绝户罢了,院里人不欺负她,盘算着吃她绝户就不错了,哪儿有什么脸面!
“秦淮茹,我警告你,最好别有其他心思。柱子人好工作也好,不是你一个克夫的寡妇能惦记的!”
聋老太太拐杖往地上一戳,眼睛死死的盯着秦淮茹。
易中海从院里搬出去是已经确定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改变,易中海一走,何雨柱就成了她最后的依仗。
有没有人在身边陪着,她完全不在乎。
到时候走不动道,大不了自己去了就是了。
她只希望何雨柱能操持她的身后事儿,帮她摔个火盆,帮她找一个好地方埋了,要是能烧纸逢年过节给她烧烧纸是再好不过。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会让秦淮茹接近何雨柱的。
“老太太,我只是过来看看柱子,没你说的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