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低头走向电梯。
之前荣宴说过,乔司恒是他前妻的男朋友,刚才那位气质出众的年轻女人,就是他的前妻李婕了。
李婕在三亚,荣宴也来了,他们是说好了要在这边相聚吗?
这么说来,还是我自以为是了,以为他是为我而来。
思及此,心情竟没来由的闷了一下。
好在,我没忘记自己是过来工作的,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来。
下午便跟地产方物业开了一场会议,敲定了最终的合作协议条款。
会议一直到下午五点半,我手机一直都是静音状态。
会议结束后,我打开手机屏幕,看到有未接来电和十多条短信。
我拿起手机翻看下来,其中夹着荣宴发过来的询问:“在哪?我过来找你。”
是在一个小时前发送的。
刚才合作方为表诚意,要尽地主之谊,晚上要请我们吃晚饭,所以,我晚上已经有安排了。
我回到房间,看着窗外一汪大海,不远处的沙滩上,很多人在那游耍。
上次何景深跟我说的话,又像鞭子将我打醒了。
跟荣宴纠缠不清,也许真的不是明智的选择。
可是,教条的束缚,最危险且迷人的地方,就是把束缚的绳索,一刀剪开。
所以,我明知道跟荣宴纠缠不理智,可心底却还盼着与他见一面。
复杂又矛盾,才像是成年人在权力衡过后才会有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