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宴站了起来,点头:“好,那我送你到楼下。”
一楼的大厅外面,酒店的商务车已经安排妥当了。
荣宴突然低声问我:“我妈说想去杭州的灵隐寺上香,到时候见。”
我听到他的话,呼吸一沉,惊乱的望着他。
荣宴眸底染着笑意,仿佛故意要把最精彩的一刻,留在最后揭晓。
“这么突然?那就不见了。”我耍着小脾气。
荣宴立即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别任性,早晚要见。”
“那就晚点见。”我说道:“至少,给我心里准备的时间。”
荣宴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表情,我弯腰坐进了车内,侧过头望着他的时候,荣宴挥了挥手。
回到杭州时,接到了贺斯南公司一个高层打来的电话,说是五月公司董事有变更,让我过去参会表决。
我答应了,但同时,也意料到了一些事情的变化。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会议,贺斯南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现在,通知我的是他手底下的人,这也证明,贺斯南真的放下了。
晚上不可避免的要跟何景深带着女儿出去吃饭,这好像成为了我和他私底下见面的一种固定模式。
一切,为了孩子。
这就是离婚后夫妻切割不了的羁绊。
晚饭桌上,何景深一边给何思悠夹菜,一边状似漫不经心的问我:“贺斯南那边的股董会议,你要去参加吧。”
“嗯,要过去。”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