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凝逸尘站在厅堂中央,目光扫过缩在角落的三个女子。凝霜扶着同样虚弱的林妙妙,眼底燃烧着怒火:“凝逸尘,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凝逸尘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酒渍,视线在凝霜脸上流连不去,“自然是要好好‘款待’妹妹。你不是总仗着阁主偏爱处处压我一头吗?今晚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凝家真正的主人。”
林妙妙护在凝霜身前,尽管双腿发软仍梗着脖子道:“你敢动我们?宇哥绝不会放过你!”
“陈天宇?” 凝逸尘嗤笑一声,朝护卫使了个眼色,“把这两个碍事的绑到偏房,看好了。至于我这位好妹妹……” 他舔了舔唇角,眼神像黏腻的毒蛇,“随我回房。”
两名护卫上前架起林妙妙和另一名侍女,任凭她们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凝霜被单独留下,看着凝逸尘步步逼近,后背不由自主地抵上冰冷的墙壁。她伸手去摸发间的银簪,却被对方一把攥住手腕。
“妹妹藏什么呢?” 凝逸尘的手指冰凉刺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指望阁主来救你?” 他猛地将凝霜拽进怀里,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看谁还敢说我不如你!”
凝霜奋力挣扎,却因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自己拖拽着往内院走去。此刻她心里竟然想起来陈天宇,也不知道今天那小子是怎么了呃,竟这么没用,也跟着一起中了毒,或许……
内室的门被 “砰” 地踹开,凝霜被甩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凝逸尘反手闩上门,转身时脸上已没了半分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与暴虐。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玉带,目光像剥衣服般扫过凝霜:“别挣扎了,整个凝家堡现在都是我的天下,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地牢深处的火把忽明忽暗,将陈天宇的影子拉得老长。待外面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骤然睁眼,眸中闪过一道清冽的光。
“凝阁主,李兄,得罪了。” 他屈膝跪在草堆上,双掌抵住凝商言后心,一股温润的真气如溪流般涌入对方经脉。无极真功遇毒则化,此刻正顺着凝商言的气血游走,所过之处,软筋散的药性像冰雪般消融。凝商言只觉丹田处暖意渐生,原本麻木的四肢泛起细微的刺痛,那是阻塞的经脉正在疏通。
“这…… 这是什么功法?” 凝商言惊得话都说不完整,感受着体内重新凝聚的内力,看向陈天宇的眼神已满是敬畏。他执掌藏宝阁多年,自然识得这不是一般内功心法的气息。
陈天宇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沉声吩咐:“凝神静气,莫要抗拒。” 他指尖变幻诀印,真气分作两股,一股继续为凝商言驱毒,另一股如游丝般缠上李子雄的手腕。
李子雄原本瘫在地上哼哼唧唧,被真气包裹的瞬间猛地坐直,惊道:“我…… 我有力气了!” 他试着握拳,指节竟能发出轻微的脆响。
约莫五分钟后,陈天宇收掌时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一口浊气混着淡青色的药雾喷出,玄色衣襟已被冷汗浸得半透,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肌理。他抬手拭去额角汗珠,指腹蹭过发烫的皮肤,眼底却清明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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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商言扶着石壁缓缓起身,原本佝偻的脊背重新挺直,银须无风自动,周身那股属于藏宝阁阁主的威严如潮水般漫开。他拱手时袖摆扫过地面草屑,沉声道:“贤侄这份恩情,老夫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