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简直跟死了一样。”
时羽下了游轮,看着捧着个透明罐子的朱鲤:“教官,我们下一次潜水是什么时候?”
朱鲤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你还想有下一次?”
这几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些小祖宗伤了胳膊伤了腿他回去没法交代,就连晚上他都没有敢放松睡觉。
朱鲤觉得水下作战的潜水活动对他的寿命恐怕会有影响,从今以后还是从军校的课表上永远取消吧。
时羽面露遗憾:“那可真遗憾。”
他还想以后每年的这天和秦越一起来这里过个周年纪念日什么的呢。
白星榆留恋地看向驶向远处的游轮和泛着金色光泽的大海,“结束了啊。”
这几天的潜水活动也是他给自己的一个假期,这是他学生时代的圆满落幕。
他的身后站着接他回东区的狐族族人。
白星榆和时羽几人依次告别,又和教官们挨个拥抱,随后潇洒地转身走向自己的族人。
这是他早就做好的选择,也是他不容推卸的责任。
“以后我们还会在重聚吗?”桑隽轻声问道。
时羽点头:“当然会,我们还有很多个明天,还会一起潜水,一起打游戏,一起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郎诛看着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的时羽,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真言不灭,那么他们的确会有无数个明天。
回程的路上封锴被捆住了手脚堵住了嘴扔到后排,几位教官的表情严肃,就算有学生心中好奇也没有敢上前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