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鎏琪反问。
"那又怎样?!冠凤山就在眼前,你又想一个人逃开吗?"张芙悦长叹,"你会死在那里的!甚至光靠咱俩都不一定行,得加上米菈才有希望。"
鎏琪用力捂住眼睛,试图阻止即将决堤的泪水。他想独自一人。他想远离人群,因为靠近别人会让他想起他失去的东西。
因为任何亲密关系都会撕开那道伤疤......
不,不是失去。为了他们的友谊能存续,他不得不放弃......
"你该不会哭了——靠,对不起。早说过我不擅长安慰人,该让米菈来的。"
"我好累,芙悦。"
"对...对不起。"她再次道歉,"至少过来烤烤火?不用说话也行。我经常这样,任由米菈喋喋不休讲半天。"
鎏琪虚弱地点点头,站了起来。他的腿在颤抖,感觉很无力。
"鎏琪?"米菈忧心忡忡地凑近,"怎么了?"
他用掌心抹去泪水:"没事...只是想起些以前的事。"
"关于古德薇她们吗?"米菈单刀直入。
鎏琪心脏骤然下沉:"你...我以为你不知道。"
"哈?我虽然独来独往,但又不是原始人。"她歪着头,耸耸肩。
"我一直以为你不认识他们......"鎏琪擦着眼泪,“毕竟你之前还打听过他们通过冰系道馆的事。”
“我是打听,不代表我不认识他们,当然这其实也包括你。”米菈耸肩,"本来觉得没必要点破,直到突然看见你真的开始哭了。"
"能不能委婉点?"张芙悦扶额。
“其实我早拼凑出真相了。”粉发少女继续道,"你和古德薇有过婚约,现在她和乌淼淼的绯闻满天飞。傻子都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勇基拉都能算出发生了什么。"
鎏琪如鲠在喉,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