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羡忍了许久,温辞何尝不是。
但纠缠着进入卧室,顾羡察觉了不对劲,他推了推温辞:“不对!”
温辞眉眼一弯,呼吸灼热,低头啄吻他的唇角:“有什么不对?顾总?”
“上下不对……”顾羡艰难抵抗诱惑。
在顾羡有限的认知中,今后应该是他来保护温辞,他负责赚钱养家扛下一切风暴,温辞只要开开心心不背叛他就行。
自然而然,认为自己是上面那个。
温辞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额头,细细打量他漆黑凤眸中的惊慌,笑了笑道:“顾总真的不愿意吗?”
前几辈子的他多少有些自我认知,明白自己喜欢什么。
这个世界的顾羡对情爱的认知都是源自小时候孤儿院的影视剧。
难免有点大男子主义,希望为伴侣扛下一切,并且肩负伴侣的喜怒哀乐。
不是说不行,假如他高兴,温辞乐意配合,除了上下位置。
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不以人的意志改变。
顾羡抓了抓床单,移开视线:“为何不是你愿意?”
“顾总,我天生喜欢上面。”温辞与顾羡抓床单的手十指交扣,声音温柔又磁性,“顾总,不能让让我吗?”
看不见温辞的脸,却能听见温辞的声音,顾羡心神产生微妙的动摇:“不是…不行,可是你会吗?”
“顾总难道会?”温辞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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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羡沉默了一下,艰难道:“……我有学习。”
那次飞机场送走温辞之后。
他多次在梦中梦到相似的场景,都是温辞展开手臂,笑着问他要不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