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描淡写的对自己下了判决。
沉柏川没马上说话,只是放下手里的药膏,沉默地看着她几秒。
然后,他坐回床上,伸手把她拉过来,抱进怀里。
不是安抚,是强硬的接管。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语气没有起伏,但每一个字都像刻出来的:
「别再说这种话。」
「你现在在我这里,我不准你这样定义自己。」
「你会补上那些没学的,该还的通通还回来。」
「你的人生现在才开始,过去的事——不重要。」
「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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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沉柏川来说,这不是同情。
他从来不是个有「怜悯」功能的人。
但他分得出什么是烂,什么是被逼着烂。她是后者。
她过去没有人拉,也没力气爬,那现在,就由他来下命令、逼她往上走。
不是温柔,而是安排。
这才是他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