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弈脸颊发烫,不知道怎么回?应赵瑧言,半天才说了一句“不客气”。
太亲近的人突然?自己客气起来,反而显得没那么亲近,什么对不起、谢谢这类的话左弈不爱听。
这一晚,两个人抱着对方,说了很多话。
左弈把这段时间拍摄发生的事和赵瑧言说了个遍,拍摄组的人都和赵志混熟了,有时拍摄结束会留他们下来吃饭,沟通起来不需要经过他这个导演,左弈第一次觉得拍摄起来这么轻松。赵瑧言也说起他去英国时,王秦问起他和左弈现在的状况。
平淡又安稳的日子,却也不觉腻味。
天降泛白才互相?说了晚安。
第二天一早,乔鑫遥去敲左弈的房间门,无人应答,她给左弈打了一个电话。
这会儿左弈还未醒,是赵瑧言接的电话。
电话那边,乔鑫遥听到时赵瑧言接的电话,什么都不用问,只说等会儿他们会过去拍摄今天的内容。
赵瑧言放下左弈的手机,低头看左弈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他:“你又帮我接电话?!”
“我以为你没醒。”赵瑧言拨了拨他的刘海,“他们等会儿要过来。”
左弈点点头,他们的拍摄都跟着赵志的作息走,一大早就得赶过来。
他从床上起来,轻车熟路地打开衣柜。赵瑧言前?两次回?来,放了几件他和左弈的衣服在里面。左弈拿了两件衣服出来,一件递给赵瑧言。
刚洗漱完,乔鑫遥他们就到了。
早餐是赵瑧言做的,他特地多做了一人份,从锅里夹出两个烧卖放碗里,趁着镜头没注意放到左弈手里。
于是镜头里是赵志父子和和美美地吃着早餐,镜头外是左弈站在角落安安静静地吃着烧卖,连咀嚼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没睡几个小时,眼下还有黑眼圈,喝了两口乔鑫遥给他带过来的咖啡,一旦投入工作,左弈又变成另外一种状态,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左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