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这么的脏。
她呆呆地在泥水上坐了许久,缓缓低头,看到脏兮兮的自己时觉得自己应该去洗一洗。
太阳明天又会升起来的不是吗?
此时,大多的村民在家里吃饭。
调皮的小孩也被叫回了屋。
村子里有不时传来村民教育孩子的吼声,还有袅袅升起的烟。
她拖着一身干巴的泥巴浆走出坍塌的房屋,沿着记忆朝后山的小河走去。
有赶回家吃饭的村民见她走得跌跌撞撞,好奇的问了句“你是谁啊?”
像是肌肉记忆一般,她冲他笑。
然后又慢吞吞地走,步子沉重得好似拖着千钧重担。
村民奇怪地看着她。
直升机的轰隆声响彻这落后的山村。
不少人端着饭碗出来看热闹。
早就收到电话的村长将谢御安带到了那破败的草屋“就是这里……这里就是宋春香家。”
谢御安抿着唇,神情隐忍至极地朝又脏又乱的土屋走去。
有人问道“这是干吗?”
“找人,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村长问道。
一个端着饭碗的大叔说道“刚才有个浑身泥浆的人,瘦瘦的,朝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