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在龙椅两侧扶手圈住她,笑得肆无忌惮:“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你敢不从?”
郁卿道:“还有人看着呢!”
谢临渊回首,殿前柳承德等一众内侍纷纷低着头,默默离开。
郁卿抄起笔威胁:“我要把你淫威深重的恶事都记下来,让天下人传看!”
谢临渊嗯了声,偏头打量着郁卿和她手中布娃娃,笑意慢慢盈满眼角。随即他伸手解开领口衣扣。
郁卿吓了一大跳:“光天化日太元殿上,你不要乱来!”
“想什么呢。”他解开龙袍,胡乱给她穿上,像她打扮布偶一般打扮她。这等大逆不道的行径可把郁卿吓坏了,他一定昨晚没睡好,今早才犯疯病。若此刻有人进来,她人头不保。
郁卿套着他的衣裳,谢临渊反复瞧了半天,轻飘飘道:“真丑。”
……果然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谢临渊抢过郁卿手中笔:“谈谈为君之道?”
郁卿捂住脸,简直没有言语能形容此刻的心情,大概是没好气居多。她从指缝中瞧见空旷的太元殿,好奇道:“你每天坐这里,能看清最后一排官员是否开小差吗?”
“可以开。”谢临渊语调淡淡,“朕不养哑狗,让叫时他能叫就行。”
郁卿点点头,清清嗓子挥袖道:“没事了。你先跪安吧。”
“……”
谢临渊侧目冷冷盯着她,仿佛在说扮皇帝还真扮上瘾了?
郁卿心虚地移开眼。
谢临渊低声威胁:“只此一次。”
她猛猛点头,她也不感兴趣当皇帝,哪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