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韫山:“姐姐没让我离开。”
“还不走?”祝荷道。
薛韫山:“那我走了, 若是有事,就去那边的酒楼喊我一声, 我马上就来。”
送走人, 祝荷与长河立刻开始做生意,因着是新店开业, 加之适才动静引起很多人注意,致使进店的人不少,忙得祝荷一众人头晕眼花。
另厢,薛韫山让队伍解散,接着去往酒楼,不成想一抬眼就看到二楼窗户前的周玠。
敢情在这啊, 不敢出现在祝荷面前,只敢偷偷看。
薛韫山得意一笑,随即想到什么, 立刻从怀里珍重地拿出香囊挂上,便上楼去找周玠。
随意敲了两下门,薛韫山就推门而入:“草民见过三殿下。”
“三殿下的伤好全了?竟然来杭州了?”
魔教一行,周玠受伤最重,晕迷了近一月,又在榻上足足休息了好几个月,身体状况才见好,见好之后周玠马不停蹄赶往杭州。
周玠淡定吃茶:“被赶出来了?”
薛韫山:“谁被赶出来了?姐姐忙着做生意,招待客人,亲自去祝贺之后就过来酒楼看看账本,不像某的人,都不敢亲自登门,只敢都在这里偷看。”
“起码我送的礼物比你多。”
薛韫山不甘示弱:“姐姐更喜欢我送的,你坐这么远,肯定没看到姐姐在收到我的礼物时脸上的笑容更灿烂。”
周玠:“你在现场,当然可以随意胡编乱造。”
薛韫山:“强词夺理,一派胡言,姐姐就是喜欢我的礼物。”
周玠:“我送了三样。”
薛韫山腰间的香囊晃动:“姐姐喜欢我的礼物。”
周玠淡淡掠过香囊,此举不巧被薛韫山察觉,薛韫山立刻嘚瑟道:“这枚香囊可是姐姐亲自给我绣的,姐姐感动我不顾安危去魔教救她,怜惜我为她受了伤,知晓我夜里睡不着,特意让连大夫精心挑选安神的药材,将其放置在香囊里,你伤得比我还重,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