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承大笑:“方才怎么不嫌弃?”
姜扶笙不理会他,转身往屋子里走。
方才以为是他受伤了,自然不会嫌弃。他还笑话她,有这么好笑吗?至于笑成这般。
赵元承跟上去道:“二金,我赢了。”
“我知道。”姜扶笙没有回头。
他人平安回来,自然是赢了。她最开始看到他时便猜到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世吗?”赵元承伸手揽住她:“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有一肚子话要同她说。
“你先去沐浴。”姜扶笙嫌弃地挣脱他的怀抱:“洗干净了再说。”
满身血腥还喜欢贴着人,真是的。
“好,好,我去沐浴。”赵元承回身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漆黑的眸中含着点点笑意:“等我洗干净回来。”
姜扶笙总觉得他眼神不怀好意,说话也是意有所指,脸“腾”一下红了。
她让他洗干净,哪是那个意思?
这人没个正形,脑子里一天天就想那件事,哪里像才浴血奋战回来的?
她转过身去,心中有些发闷。
“嫂嫂,我哥要去哪?”晚凝玉从外面进来,恰好遇见赵元承出去,好奇地回头张望。
“他去沐浴。”姜扶笙顺口回了她,自己往边上让了让招呼她道:“来坐。”
“我说我哥怎么走那么快,话都顾不上跟我说。”晚凝玉眼珠子转了转,素手掩唇吃吃笑起来:“原来如此。”
姜扶笙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本就红着的脸这一下更红了:“你别胡说。”
这你两人的确是嫡亲的兄妹,都一样没什么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