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木没回应,而是伸手撩开白千道的发须,目中蕴着惊喜和悲哀。
老板娘再问道:“你似乎认识他?”
张一木站起身,转过头,拭去眼角一颗泪珠,说道:“不,我不认识他。”
他又转身走去,重伤未全好,走的比较缓慢。
小二走出来,注视他的背影,疑惑问道:“他认识傻子?”
老板娘目色深深,说道:“认识,但不愿承认……”
再看向白千道,说道:“傻子绝不是无名之辈,奇怪的是甚少有人认识,而且至今查不出他是谁。”
张一木会坐在门口,注目白千道,目中感情丰富,但他不愿相认。
张一木能动了,司马晴雪便被限制了自由,不敢再出来撩猫逗狗,不然一顿揍难免,老老实实地在那院子里练功夫。
又是两年过去,白千道已来至燕镇四年时间,饿不死,还是傻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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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又一女人路过酒肆,随意地一瞥白千道。
老板娘有些谨慎地朝她一笑,她也是笑了笑,眼角显现几道皱纹。
此女不常来,但在镇上有一座住宅,而且离酒肆也不远。
这次来后,她似乎住的时间颇长,偶尔也会提着菜篮外出买菜,或者就来至酒肆用餐,每每醉去,为目泛痴情的老板搀扶回去,老板娘并不阻止,温和笑意。
这次,女人又来酒肆,这里已是坐着两个汉子,在说着有些奇怪的话语,但是江湖人一听,就知是江湖上之事。
燕镇没有江湖,没人提江湖,但确然是在江湖中。
两汉子只是在寻常聊着,就似聊邻居的是是非非,什么李家二爷一怒之下,杀鸡宰狗;王家二娘与孙家大爷不合,打起来了,王家二娘胜了;什么某山出现一本书,为一些人争抢着看,最后被一个小书生得去等等。
又说起最近出现一位妙笔女人,虽力气弱小,但家中奴才都很厉害,谁也不敢欺辱她。
这就要说起一位凶狠男人白千道,曾在很远的地方,厉害的很,都在传闻那妙笔女人是他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