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工作人员都放假了,家里人手严重不足,亲戚们又不好意思过来当电灯泡,什么事儿都得他俩自己干。
还好两人都不是懒惰的人,眼里都有活儿,不需要另一半招呼,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两人很快做好准备。
趁着泡澡的时候,陆南亭突然问她:“那个坐垫,你找人做了新的?”
刚他特意翻看了下,发现之前剪掉的地方,已经看不出来了。
想起之前顾兰溪说要想办法,就顺口问了一嘴。
顾兰溪趴在浴缸边上,闭着眼,昏昏欲睡,已经陷入半宕机状态,基本上问啥答啥。
听他问起婆婆那个陪嫁的缂丝垫子,不由失笑:
“没有找到合适的匠人,之所以修好,是因为有个粉丝,家里祖传的缂丝修复手艺,他私信我,说愿意试试,说不定能帮我,我就给他寄过去了。”
提起这事儿,顾兰溪觉得有趣,脑袋一歪,搭着胳膊跟他讲:
“他说他手艺不如他爷爷好,希望我不嫌弃,我好奇问了句,他说他爷爷,一直帮博物馆补龙袍,哈哈~”
说起粉丝,顾兰溪不由想起昨天那些“圈圈”,一声“爸爸”,害得某人化身为狼,她那无比珍贵的睡眠时间,不得不缩短老大一截。
老实讲,今天四点就起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飘上车的。
要不是飞机上睡了一觉,今天怕是要频繁打哈欠。
亲戚们当面不说啥,背地里不知怎么蛐蛐。
以谣言三人成虎的惯性,说不定等不到明天,全家人都会以为她有了,才会哈欠连天。
想到这,顾兰溪反手轻轻给了陆南亭一巴掌。
结果陆南亭身上沾了水,她巴掌又没用力,顺着胸肌就滑了下去,直到遇到阻碍物才停下来。
陆南亭顿时呼吸都浅了。
好在他不是那种不懂心疼人的渣男,到底没有禽兽到底,拿了洗发露,就开始闷头给自家媳妇儿洗头发。
顾兰溪困得要命,洗完澡头发都不想吹,就钻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