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能在短时间内获得这些成绩,京大的五年课程我只用了两年,国外的大学其实并没有比京大高上一个维度,我在京大能做到的,在其他地方也不会太差。
LSE的的经济学硕士本身就只有一年,当然,这一年的时间里非常的辛苦,光是课本和教辅书籍就有71本,甚至读完之后还要在图书馆里查询相关的资料,可以说除了吃饭和睡觉,都是与书籍和论文创作相伴的。
沃顿是我想在有限的学习时间里实践一下我对金融学的理解,不但完成了博士学位,也做了一些金融领域的尝试,效果还算不错。
至于耶鲁,则是完成自己经济学的终极学历的一个选择,而且从师资情况来看,耶鲁也确实可以,至少在经济学理论流派中没有多么偏执的选择认定哪种流派是最先进的。
同样的,社会学博士学位算是辅助修完的,在经济学研究的过程中需要不断的做些调查,其中与社会学的一些理论和研究也有重复,索性就修完,也算是完善了强迫症。”
“那你是怎么成为耶鲁的教授的?在丑国,高级职称所需要的时间和履历应该都缺一不可吧?”
“其实在沃顿的时候就已经有助教的身份了,拿到金融学的博士学位后,去耶鲁继续攻读经济学的博士,他们是不会让一个有过助教经历且有博士学位的人才专心做个学生的。
副教授的评审是依靠我在LSE阶段积累起来的论文,尤其是对欧美经济的论断在数年内几乎都被验证,所以评审很容易。
我在耶鲁的导师是白房子首席经纪顾问,他对我的帮助可以说很大,而且在72年理查德来我们这里访问的时候,他也帮我争取到了一个名额,这点,有很多领导都是清楚的。”
“那么,你在丑国的时间内,有没有人向你渗透或者希望你能给他们提供国内的情报?”
“这个是有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留学生,只要是有那么一点优秀的,可能都会收到中情局的邀约,无外乎金钱、美色、地位等相应的报酬,到我这里也不例外,甚至不止一次的遇到过。
但都被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要拒绝,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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