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写讲义反而因为无法准确界定目前的开放程度而显得自己用处不大,老陈和老张他们看了李剑垚划定的内容纷纷摇头说这些内容不宜出现在目前的课程中,遂放弃了让李剑垚参与编写。
目前的这个阶段,正直正确比什么都重要。
办公室里四张桌子,用书架隔开,实际上是和范教授共用一间办公室,而那两张桌子是给四个助教准备的。
李剑垚虽然级别给的高,但是人毕竟年轻,所以有限的助教资源里并没有给指定人,两个助教的名额到现在还在空置状态。
而范教授的助教姓张,是为数不多的工农兵学员里选出来的助教。
不是李剑垚对工农兵学员带有有色眼镜,实际上有很多人报名了助教的选拔,但结果十分不理想,论日常表现,这些家伙都很优秀,是合格的青年才俊。
但是论业务能力,那就没得说了,比如作为优秀学员,丫看不懂西方经济学文献,不懂计量经济学、外语能力仅限于日常的哈喽雷海斌斗,更别提专业文献阅读和翻译,甚至还有人没有经济学基础。
比如老陈的三个助教,最年轻的29岁,最老的42岁,刚有个机关的干部是37岁,没有经济学基础的就是这位干部,只用他来对接计委的调研项目。
所以这个时候的高校其实并不是单纯的教授知识,在应用层面上也帮助相关部门解决了很多实际性的问题。
真实的情况是挺忙的。
而在十年前,正教授的办公室一般是两人间,也就是一个教授带一到两个助教的结构,但现在办公资源也是紧张,大家就要挤一挤了。
副教授、讲师、行政人员每降一个级别,房间里就要多出两个人来。
比如讲师是8到10人间,行政人员就是12人以及以上的大开间,甚至有临时板房加军用帐篷凑合的房间。
也不光说捐建的范围涉及到办公楼,现在京大全年的建设资金确实十分有限,而在领导的眼中,好钢得用到刀刃上,紧着实验室和教学楼优先才是正经事。
范教授的助教年龄也不小,看上去有30多岁的样子,倒是没有工农兵学员那样的趾高气昂把脖子耿耿着,对李剑垚也是很客气。
“张老师,烤白薯呢?嚯,这味儿,香的很!”
“是啊李教授,等烤好了尝尝,我偷摸换的,也能顶点饿!”
李剑垚笑呵呵的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来几个红心的大红薯,放到了炉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