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太紧张,就顺手从KTV前台拿了颗薄荷糖,安抚了一下。他晚上还有行程,以她当时的状态,不知会NG多少回。
不过,沈延洲懒得解释。
实在是疲倦,他关上车窗,手按了按太阳穴。
愣是不见刘能开车,沈延洲不耐地问:“怎么还不走?”
“……她好像遇上麻烦了。”
******
江思菱正大快朵颐。
太香了!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尝到肉味儿了!
隔壁桌的三位客人一听就是喝多了,嗓门儿特别大,江思菱只抬头看了一眼,注意力就又回到烤串上。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戴着条金链子的男人走过来,语气很痞,“美女,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江思菱头都没抬,“你认错人了。”
男人上下打量她,这都六月了,这女人还穿长袖长裤的运动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还是能看出来身材纤细又有料。
他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美女,穿这么多,不嫌热吗?”
江思菱这才意识到她并不是被认出来了。
直觉危险,她轻轻皱了下眉,顾不得吃,起身就要离开,刚站起来就被他的两个同伴挡住了去路。
“你们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