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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工作室,却空无一人。
段彦宁问了句:“严老师,今天就你一个人在?”
严宁:“嗯,今天是周六,我给他们放了半天假,下午才会来。”
听起来有道理,也解释得通。但是,一上午这么长的时间,他只约了江思菱一个人。
段彦宁和沈延洲默契地对视一眼。
他想,沈延洲的担忧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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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宁招呼道:“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严宁、沈延洲、段彦宁这三个男人,对江思菱来说都是大前辈。
她一听就赶紧起身,“严老师,我来就好。”
严宁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坐。”
沈延洲和段彦宁坐在一起,江思菱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严宁去倒水时,沈延洲的视线一直跟着他。
没人出声。
江思菱从包里取出《余生》的曲谱,低头看了看,再熟悉一遍音准和节奏。
演唱严宁老师制作的歌,还来严宁老师这里录歌,她本来就已经有很大压力了,现在再加上段彦宁和沈延洲这两座大佛旁听,江思菱更紧张了。
唱歌可是她的自尊心,她不想失误。
万一跑调、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