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轻松的语气,仿佛说的只是习以为常的出差而已。
他的小姑娘, 看起来脆弱, 但其实很倔强, 倔强得懂事。
沈延洲敛眉,“我陪你去。”
他会为她保驾护航。
江思菱告诉他,Max订的是中午十一点半从北京南出发到上海虹桥的高铁票。
为了避嫌,沈延洲买了稍早一班的车票,时间上只相差了二十分钟。
离开时,沈延洲只带走了手机,其他什么行李都没有收拾。他在电话里答应了他的小姑娘,晚上还会陪着她回来这里。
视线落在还来不及拆开的外卖食材上,午餐,吃不成,只能改为晚餐了。
用她给的备用钥匙反锁了大门,沈延洲坐上了刘能的车,出发去北京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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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洲一坐上后座,就听刘能正在愤愤不平地骂人。
“这严宁究竟是几个意思?这种操作也太下作了。”
“当事人还是通过新闻才知道真相的,可以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绝了!”
“欺负到思菱头上,也就是欺负到你头上,算他倒霉。”
“啧,不得不说,你看人的眼光忒毒。”
从一开始,沈延洲就对这个严宁有所警戒,不仅仅因为他是假想情敌,还因为严宁身上那种说不出的诡异的感觉。
沈延洲揉了揉额头,靠上椅背,“你安静点,我靠一会儿。”
昨天夜里,心事重,直到凌晨两点他才勉强睡着。待会儿到了上海,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