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萍儿搂着赵寻安的臂膊,脑袋依着肩头好奇的问,赵寻安闻言沉默,许久才苦笑着说:
“如何能够没有,只是猜测的结果有些惊人,也有些恐怖,还有些混乱,心中也是茫然。”
见赵寻安满脸纠结,赵萍儿便用力摇着他的臂膊说:
“莫管那般多,既有结果便说出来,自己憋在肚子里可不难受?”
赵寻安闻言还是犹豫,阿姆轻声与他说:
“萍儿说得对,便再惊人也好过你一人闷在肚子里,都是自家人,总能与你分摊一二。”
若以尘世里的说法阿姆乃是长妻,言语自然不同,赵寻安深吸口气沉声说:
“我曾多次牵机卜算,经着这些年与噬妖的多次交手还有幻境里所见,得出卦语诸多,既有相合也有相驳,未有彻底决然论断。”
“不过占据最多的指向只得二字,无疆!”
听闻赵寻安言语众人皆是沉默,待得许久韵秋轻声问:
“夫君,却是哪个无疆,可是左道道祖李无疆?”
赵寻安果决摇头,苦笑着说:
“便是你不敢说出的那个,祖神无疆。”
言语落地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面上惶恐不信诸般表情混杂,赵寻安摊手无奈的说:
“所以我不想说,缘由便在于此,且内里诸多不明,属实让我困惑。”
“中土大千所有生灵具是祖神无疆血肉滋生,说来都是他的子嗣,若真有心应对,便如喀拉世界生灵与我,就是一念之间。”
“再便是噬妖的出现,实在与我不小困惑。”
“虽说山老等有语乃是大千阴面阳面之别,可经着这般长久,却是越发的困惑。”
“若窦胜乃是祖神魂魄所具,如何就成了至阴存在?”
“且为甚幻境里的绿洲二字,与我当年所言,一般?”
“还有真母所言,我乃是一方存在分身,那位分身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