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掉了,再热水淋浴,擦上香皂,慢慢刮,刮不掉啊!来到镜子前,又一惊。
胸前两个盘子大的字:淫棍。侧身看背后,简直要晕了,背后还有哎。
从颈子写到臀部三字:好色之徒。左右臀均有“莫昆强奸犯”字样。他光着身,愣那儿,默默落泪。
他知道,要想去掉刺字,必须手术。去医院割掉一层皮才行。他悲愤的抹一把脸,自言自语:
“这娘们咋这么歹毒呢?不就玩你一次吗?用得着这么大动物干戈吗?你叫老子今后咋见人?香港和台湾天都热,你让我穿啥衣服?”
他要复仇,教训一下这娘们。迅速拿出白衬衫,一看短袖,扔了。
拿出长袖白衬衫,穿好后,拽拽长袖以遮住字样。更严重的是透过白衬衫,仍能依稀可见。
他打一个喷嚏,揉揉鼻子,感觉咽喉有些疼。他要疯了,很想大喊大叫的发泄一下。
最后疲惫的耷拉着头,坐床边黯然伤神,又咬牙切齿:
“老子马上将照片冲洗出来,先给你家乌龟头寄一套相片过去。哼哼! ”
他正准备动身,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床上。下意识摸摸头,发烧了,赶紧躺好。
朦胧的庆幸,这娘们还给鄙人留了面子。不然,在脸上各刺一字,鄙人还有脸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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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中坚早餐后敲他门,敲不开。怕他有危险,喊人开门。见他躺床上,惊讶的问:
“特派员,你咋还没起床呢 。早餐就要结束了。”
他看莫昆指指额头,上前摸了一下,惊道:
“啊呀,特派员。你在发烧,快去医院。”
莫昆摇摇头,差点掉下眼泪。他吃了闷亏,有苦无处诉啊。到了医院,必须打针。
一撸胳膊,或露出臀部,全露陷了。这娘们是要老子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