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说:“根据你遗嘱上的日期看,当时马老已经神志不清了,在那种情况下写的遗嘱是不被法律认可的。”
许展立马说:
“谁告诉你当时我姑父神志不清了?他非常清醒!我承认我和我姑父以前的关系不太好,但是我毕竟是我姑姑唯一的侄子。”
“我姑父爱我姑姑,爱屋及乌,就把遗产给我了!”
他的律师也说,
“先生,如果你们没证据能证明当时马老是神志不清的,就不能胡说,法律是讲究依据的。”
杨国安忍不住插话,
“那你们有的证据能证明,当时马老是清醒的吗?”
律师说:“谁质疑谁取证。”
杨国安皱眉,薄宴沉刚要开口,手机响了,周生打来的。
薄宴沉接听,“喂。”
周生兴奋,
“沉哥,人找到了!在许展家的地窖里找到的,他的胆子是真大,竟然敢把人藏在自己家!”
薄宴沉问,“还活着吗?”
周生:“活着,就是有点虚脱,我刚才已经问清楚了,那天的确是马老给他打的电话,马老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想再更改一下遗嘱。”
“以前遗嘱里没有许展,那天马老把他也加进去了,但不是直接给钱,而是出资为许家设了一个教育基金。”
“以后许家的后代上学全部免费,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毕业,包括读研读博和出国留学的钱。”
薄宴沉闻言皱皱眉,听听大爷爷为许久的考虑,再看看许展这副嘴脸,真为大爷爷不值!
不过想想,大爷爷这么做,只是因为大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