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那陈教师和张七赶紧来扶,那欧阳昭明见苏凌如此,忽地哈哈大笑,指着苏凌,说着醉话道:“非舍兄......我说什么,你这酒量......不行,不行的......不如我欧阳,你呢......还不服气,怎样,差点摔了吧......哈哈哈.....嗝......”
他含糊不清的说着醉话,竟又是打了个酒嗝,熏得陈教师四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苏凌心中暗自好笑,自己是假醉,欧阳昭明可是真醉,既然如此,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自己也好暗中观察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于是苏凌忽地大力甩开陈教师和张七的胳膊,醉醺醺地嚷嚷道:“哪个说我张非舍醉了的?胡说!......都特么的胡说!再饮三百卮,我张非舍也醉不了......哈哈,醉不了!”
说着他朝着众人一指道:“不信?还是不服啊......都不准走!都来吃酒!......谁怂谁孙子!......”
那陈教师心中一动,这个黑衣公子唤作张非舍......?
他快速的在心中将整个龙台和京畿道,他认识的、见过的、耳闻的年轻富家公子回忆了一遍,却确定,的的确确,没有一个叫做张非舍的。
那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此人就叫做张非舍,但并非京都人士,是其他州郡的土包子;
二是,这张非舍乃是假名,他本来的名字被他隐藏了起来。
到底哪个是真的,自己还得好好的试探一番才好。
想到这里,那陈武师扶着摇摇晃晃的苏凌坐下,自己也趁势一旁陪坐。
他仍旧一脸笑意道:“原来公子名唤张非舍,张公子,失敬,失敬......陈某平生最爱结交您这样的豪饮大方的公子......不过,陈某觉得张公子面生啊,怎么之前,没在咱们聚贤楼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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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某......你叫个啥?......”苏凌醉眼惺忪,抬头斜眼睨了他一眼,有些嗔怪地嚷道。
不等陈教师说话,他忽地胡乱地摇了摇手,又嘟嘟囔囔道:“这不行啊......不公平!你都知道我是张非舍了......我就知道你是陈某......陈某是个什么东西?.......”
苏凌说到这里,忽地一怔,觉得似乎这句话不太恰当,赶紧似找补似的吗,又含糊不清地说道:“额......不对,陈某怎么是东西呢?陈某不是个东西!”
陈教师闻言,脸色顿时有些尴尬,想要动气,却明白不能动气,只得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尬笑。
身边张七和那两个伙计一个个憋得脸色通红,想笑也不敢笑。
苏凌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陈教师一眼,又自言自语道:“额......不对,不对......我好像又说错了......”
陈教师刚想开口,苏凌却一把按在他的肩头上,另一只手煞有介事地做了噤声的姿势道:“嘘——”
那陈教师心中一动,暗道这醉鬼定然是要往外说些什么紧要话,便把自己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注意地听着苏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