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斡离不他们打破汴京城池的时候,这个康王不在汴京城中,以致让他成了一条自由自在的漏网之鱼,斡离不和粘罕那两个小子,委实称得上是百密一疏。”
“康王,赵构?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张梦阳挠了挠头,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突然间记起了在汴京城中发生的一件事来,于是乎把脑袋一拍,恍然大悟地道:“我知道了,是他,原来是他!”
吴乞买和莎宁哥都朝他看了过来。
吴乞买问:“怎么,你认得此人?”
莎宁哥道:“你怎么会认得他?”
张梦阳道:“这要说起来,还是当初娄室将军和我在汴京巧遇之后的事儿。宋人知道了我是北国驸马,他们上到皇帝下到普通士卒,全都对我极尽巴结之能事。
“不仅把和我打架的那个郭药师结结实实地打了一百脊杖,还把跟随着他的二十余个亲兵从大牢里牵出来,全都带到了酸枣门外的猪市街上,手起刀落砍掉了脑袋。
“就是在那时候,那位康王曾亲自到都亭驿登门表示歉意,还把我请到他的王府里面,大排筵宴,好酒好菜地把我招待了一通。
“我和他两人喝到了高兴之处,也不知道是他手下哪一位提的议,说什么南北两位殿下聚在一起实为不易,相谈得如此投机则更为不易。
“如果能趁此良宵,在神灵的见证之下结为异姓兄弟,实在是古往今来极为难得的佳话。我二人见他说得在理,况且当时肚子里也都有了酒了,都在兴头之上,于是便也都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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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着,那康王就吩咐府里的下人们摆下香案烛台,牺牲供品,拉着我的同在坛前拜倒,指天为誓,说了些虽为异姓,但却情投意合,自愿结为生死弟兄的话。
“只是事情过去了之后,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当是稀里糊涂地做了个梦,我相信他也是没怎么在意的。况且自那次离了汴京之后,我两人相隔千万里之遥,也难有再见的机会,这件事也就慢慢地忘在脑后了。
“要不是刚才听父皇提起这个康王来,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记起他呢!”
想到了康王赵构的同时,张梦阳还不期然地想起了赵构的老婆康王妃邢氏来。
在他的印象里,邢氏相貌标致可人,仪态窈窕端庄,言语大方得体,一看便知是个出身名门大户的贵族千金,与康王站在一起,颇称得上是郎才女貌。
只是和自己的一众老婆们相比么,就稍微地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如了,至于说是哪里不如,他也稀里糊涂地说不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