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隆后知后觉地捂住嘴,瞳孔地震。
居然把私下里的称呼脱口而出了…
"你刚才…"
花想容的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叫我什么?"
阿隆立马抱拳行礼,开口道:
"属下失言!是、是顺嘴了…"
"顺嘴?"
只有常说,才会顺嘴。
花想容忽然上前,一把揪住阿隆的领甲。
指甲在金属甲片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这么说…"
一滴冷汗顺着阿隆的太阳穴滑下。
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之前有个不知死活的刺客也是被这样揪着领子,下一秒就被飞花贯穿了咽喉。
"想容姑娘明鉴!"
阿隆急中生智,"实在是宫里下人们都这么…呃…"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断舌头,这不等于招供了吗?
花想容的瞳孔微微扩大。
松开阿隆,缓缓直起身,转头看向仓嘉:
"你知道?"
仓嘉正盯着自己的靴尖发呆,闻言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