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不懂。”
照神道人沉默片刻,道:“京城一见,我观素怀老元君面有新生横纹,主不得善终,曾私下提点了她一句,她笑而不语。如今的年代,她只要安稳呆在道观,怎么也不可能不得善终,可她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不能安生?”
我说:“我只让她帮忙照看些小孩子和一亿资金,不至于。”
照神道人道:“或许吧。”
我思忖片刻,道:“我知道了。”
照神道人点了点头,说:“香港这边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我说:“不是不想做吗?”
照神道人道:“是不想做,可不做行吗?”
我说:“行。”
照神道人摇头说:“不行,那我不白来这一趟了?”
我向前一伸手,便有一朵大花自枝头坠落,正落到掌心中,递给照神道人。
“两件事情。第一件是罗天大醮,搞得声势越大越好,务必不能让香港本地道士把位置都占了,务必要尽可能请遍东亚各国各地区的道士。第二件,借大醮,代表我向东南亚道众同参发个申明,我同地仙府的争斗,属于私人恩怨,虽然我是正道,他们是外道,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歧视他们。”
照神道人接过大花,托在掌心,道:“这就把他们打成外道了啊。”
我说:“他们本来就是外道。”
照神道人道:“散布在东南亚的道门弟子成分复杂,相当一部分都是五零年前后离开大陆的,未见得认你这个大陆公家推出来的盟主。”
我说:“我会安排人在香港再成立一个亚洲道门发展基金,先期投入一亿美元,用于资助东南亚道门发展。”
照神道人手一抖,差点没把花掉地上,道:“这个基金不用我管吧。”
我说:“这个基金我自亲掌管。不过这一年内我不方便出境,会安排人在深圳设立一个办事处,替我接洽一应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