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一天不把我当抱枕用?”
“我不当抱枕用,还能怎么用?难道你想在你的房间干点更有意思的事?”宋瑜说着,手有朝他裤腰摸,“可以,我同意。”
容时声音凉凉的:“少年贪欢,老来秃头。”
宋瑜:“……”我信了你的邪。
第二天,容时开着悬浮车从自家车库出发前往修养中心。
修养中心一般给身患重病或者有修养必要的病人居住,和医院最大的区别在于,这里的病人每天至少有90%的时间都处在睡眠状态。
容时带着宋瑜在密码感应器旁驻足,在呼出的按键上按下一串长达几十个的密码,椭圆的金属门打开。
修养中心内部是一个巨大的蛋形结构,每一层的房门整齐排列,粗略估计得有几千个房间。
“爸爸在哪个房间?”宋瑜问道。
这声爸爸冲淡了容时心里的那一点点沉重:“他不在这里。”
穿过整个蛋形结构,他们又站在一个密码感应器旁。
容时输入密码,低声解释:“爸爸情况特殊,必须放在足够安全的地方。”
从几百年前帝国就已经普及了虹膜或者指纹代替密码解锁,可这个修养中心却不扫描虹膜和指纹,只单单依靠输入的数字来当做密码,相当非常落后。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地方也最适合藏人。
走过细长的通道,容时停在了一扇房门前。
宋瑜扫了眼门上的卡片。
9899号,托管时间剩余25年。
容时的终端在感应区扫过,手在门把手上方犹豫了片刻,推门进去。
房间很小,除了一个休眠舱几乎没有什么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