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里,秦霖刚从实验室出来就听到了终端的响声,他划开一看,满脑子问号。
哪个孩子十七八岁肾就不行了?
“院长。”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秦霖关上终端。
研究院文书部的小张小跑过来,将一个雪白的信封双手递到他面前。
“这是您的信。”
“信?”秦霖接过来翻看,很是新奇。
这年代竟然还有人寄信?
“我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信封。”小张双眼亮晶晶道,“像是开潘多拉盒。”
雪白的信封上没有任何文字信息,只在正面右上角有个黑色的邮戳,标注的日期是前天。
秦霖眼神微暗,随手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又和几个学生聊了点项目上的事才不紧不慢地回办公室。
门一关,他脸色骤变。
拿起刀片沿着信封边缘划开。
信封里只有一张对折的白纸。
秦霖抽出白纸打开,上面用黑色的记号笔画着一只小帆船。
-
下午第四节课的铃声打响。
千帆有课,两个孩子还在睡,他拿了教案轻手轻脚地走出办公室。
门刚关上,睡了一中午的容时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