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冲着王泽这小子来的,没听他刚才说他们的长辈之间也是不对付嘛。”
陈峰摇摇头:“不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刘广不再说话,眼神微眯的盯着洛轩,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王泽两人加了赌注,谁输了谁留下一根手指头。
这个赌局不可谓不大,虽然说赌石的人靠的不是手指头,但是一个正常人谁会愿意损失一根手指头?
陈峰有心想要阻止,但是两人貌似是铁了心要玩这么大。
陈峰暗骂了一句,两个疯子。
心中只能祈祷王泽胜出了。
很快,洛轩就招手叫来了赌场的人,把两人的料子拿着去了切机旁准备切石。有一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到负责切石的那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直到那切机的师父点点头这才离去。
可等陈峰看到对方直接将料子往机器内一放,直接就是来个对半切的时候,陈峰也是嘴角一抽。
众所周知,达马坎这个场口的料子,它的价值最高的地方在于雾层,这样的料子,一般在解石的时候都是会选择擦窗或者开窗,再不济就是用水切机,放一个不厚不薄的盖子来看看里面雾层的 表现,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解石。
眼下这种粗暴的赌局切石,其实可操作的地方太大了。
同一块料子,下刀的位置不同,对料子价值影响就越大,甚至有时候会引发两块料子截然不同的结果。
按道理来说,这么大的赌石场子,不说有个专业大师盯着,但是也好歹也要做到相对公正吧。
而反观对方的那块料子,同样是一切两半,但是对方是顺着那条色带切的,这样切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色带的完整性。
王泽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如果说之前他的把握还是一半一半的话,那经过这么一个操作,他赢的概率就被无限降低了,可现在料子已经上了机器,他就是有再多的不甘也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