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高阳一口气喝了一大碗。
“周管事,这开镰挺累啊!祖父身体这么硬朗吗,一干干一天?”
高阳满目好奇。
定国公府可不只有平安庄一个庄子,此次高天龙便去了另一个大庄子,对此,他很有点担忧。
周管事一愣,随即笑道,“大公子,你大可放心,老国公只需割下第一茬,做个表率就够了,不会累的。”
“同是开镰,祖父只需割一茬,那本公子怎么一干干一天?就因为我身强体壮?”高阳一脸不满。
“不啊,大公子也只需割一茬就够了啊!”
周老管事本能的回道。
“什么?”
高阳惊了,声音拔高的道,“那你为何不早说,害本公子在这呼哧呼哧的挥动镰刀,一茬接一茬的砍了一下午?”
周管事也懵了:“大公子,你也没问啊。”
“老奴看您挥镰如飞,兴致高昂,还以为您久居长安,对这农事格外新奇,格外喜爱,因此都没让人来帮,特意把这最难割的地界留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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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
他一股郁气堵在胸口。
大意了,没有闪!
高阳感受着腰酸背痛的疼,咬着牙的道,“周管事,你看本公子像没苦硬吃的人吗?”
“大公子,老奴错了。”
周老管事一慌,两条腿都软了,他连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