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上忌惮他,萧远山盯着他,他本就处处受制于人。
若是这样的事儿被他知道了,不是徒增他的烦恼吗?也就别惹他伤心了。”
临春被这话听得一愣一愣的。
伤……伤心?将军会伤心?还是因为这样的事儿?
恍惚之间,她再抬头去看夫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试探的道:“不是...夫人,您有没有想过,将军可能并非您说的那么的孱弱?再有,这么多年,置之死地的事情不胜凡数,将军不是小孩子,您的忧心,会不会是多虑了?”
临春生怕她说的委婉了夫人看不透,当下尽量将话说的直白一些。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将军他只要人没死,若能过去心中那个坎,这世间谁人能伤他?”
对面的姜暖之听了话,却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吐了口气:“我知道你自幼一直跟着将军,他在你心中的位置不一样,只是今时又不同往日了。”
姜暖之都无奈了。
身边这些人吧,对于阿戎莫名其妙都有一些许的滤镜。
可是,如今的确现在和从前不同了呀。又是在皇上的地盘。
阿戎曾经的玩伴不是国公就是皇上,再不然,他的对手又是萧远山那样的人。姜暖之不止是担忧他养不好身子,更怕他因为心理落差,遭受打击,消沉下去。
尤其是他手中并没有握着实权,做事处处受限。试想一下自己若是拥有无限荣耀的战神,再回来的时候是现在这番光景,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当下直接命令:“反正你不许说就是了。且放心吧,你家夫人我能处理好。咱们也用不了撑上多久,只需要熬到该死的死了,该登基的坐稳位置。到时候萧远山自然有老爷子来应对,咱们呢便可以全身而退、荣归故里了。
这期间,我不过就是养一个阿戎而已,你且放心,用不得多久,我会让阿戎过上从前的日子。我会对他好的。你说的他从前穿的那个什么玄甲,我也一定给他弄来。绝不会委屈了他。”
临春一时间傻呆呆的点头。
让将军过上以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