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刀的极限时间的勘察下,郑开奇避开了外面至少五层包围。
人数不多,个个精英。
这几股外围围捕圈一穿插,郑开奇就到了女子医院的外墙。
有些恍惚,每隔百米左右就有一个路灯衬托。
正门口有学校的保安在传达室,再往外的阴影中,门口两边各有两人在等待。
大门是进不去了。
郑开奇慢慢退了回去。
今天周六。
双休的学生全都回家,只剩下从各地跑来上海避难的教育家。周末他们就在学校里窝着。
学校门口的保安和特务的站位,表明了教授的人并没有打草惊蛇。
郑开奇顺着外墙走,到了记忆中曾经借此爬进学校的地方,顺势上墙。
去年那天,他还在这里藏了个电台。
上海地下党的在去年最重要的收获,就是这个得自女子学院男职工宿舍的电台,它串联起了以后诸多工作的开展。是地下党第一台长期工作的
现在想来,短短一年,恍若隔世。
之所以这周围一个人没有,仿佛专门就是为了让自己从这里进。
可能是去年此时,特高课在这里找到了攀爬的痕迹。教授查看了资料后想在今晚高度还原那晚上发生的一切?
给自己施展心理压力?
郑开奇坦然。
自己孤身来救人,能力大小不说。成功与否都无所谓,自己都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真到迫不得已,单纯的孤身救美。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