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这样想,惊蛰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极轻地拂过她的脸颊,然后落在唇边。
“荔荔……”他的声音又像刚刚恢复记忆时一样低哑,然后伸手握住时荔的手。
两个人一起向后躺在榻上。
十指相扣,衣裳之间摩挲的声音暧昧至极。
时荔只觉得今日惊蛰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急切又热烈。
虽然平时也很热烈,但今日又不太相似。
“呃……干什么?”她实在忍不住,攀着惊蛰的肩膀咬着牙发出疑问。
惊蛰不语,一味身体力行,最后将头抵在时荔耳边。
“荔荔……”
“你……说。”
时荔也想知道,他怎么了。
可是喊完名字,这人一个晚上又不说话了。
似乎所有的言语都胜不过行动。
至于客房的蒋清霜,等他再醒过来时,都已经翌日了。
听丫鬟说了现在的时辰,倒也没有再纠缠,而是如行尸走肉一般离开了天湖山庄,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时荔和惊蛰在天湖山庄又小住了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