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舫天赶忙回头:“夫人还有吩咐?”
夏桉脸上浮起一丝轻松的笑意:“并不是,我只想打听一下,你此前可曾婚配?家中可还有什么家人?”
宁舫天今年应该三十有余,但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宁舫天闻言,颔首道:“回夫人,家中还有父母尚且在世,但,惭愧,我并未婚配。”
夏桉道:“你这个年纪?”
“年轻时,心悦过我的一个表妹,只是后来,她得了场病,早早香消玉殒。我自此也没了那方面的念想,”
竟还是个悲情的故事。
“宁先生如今尚且年轻,总归还是要有个家的。还有,我要送先生一座宅子,如今你在京城也已经稳定下来,就将父亲母亲都接到京城来照顾吧。”
宁舫天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宁某不能收夫人如此贵重之物,宅子宁某会用我自己的银钱置办的,不好让夫人操心。”
夏桉道:“宁先生莫要推拒,让下人安居乐业,是我这个东家应该做的。若是没有先生,清风醉也不可能有今日这般局面,这产业版图,是先生替我打的。往后,我还得继续仰仗先生呢。你们全家能在京城定居,我也安心。将来有机会,再为你觅一个贤惠得体的娘子,先生的日子就彻底安定下来了。”
宁舫天有些不好意思:“劳夫人还得操心我的事。”
“不操心,做媒这件事,我可是很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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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贵妃离京了,这是璟隆帝出发前,便与他商议过的。
每年的这个时节,她都会回一次江州,巡视那边的慈善事业。
璟隆帝向来支持她做这些事,每年都会让内务府给她很多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