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试探问道:“哦?所以才一眼识出那人证有问题?也一眼就看出了凶手的端倪?”
盛枷笑笑:“不仅如此,刘县令的为人,那些相关人员的证言,那受害女子的苦痛,我都能一眼瞧明白,包括,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心思。”
赵秀假装不解:“呵呵,要么说大理寺全都靠着盛大人呢。盛少卿办案入神,如此在朝堂上的威名真是势不可挡啊。”
盛枷:“侯爷谬赞了,只不过,有时人越出风头,反而容易招惹祸事。就比如,我回城之时,竟是遭遇了截杀。”
赵秀假装诧异地皱眉:“竟有这等事?哎呦那盛少卿可要当心,毕竟你树敌如此之多,还真不知何时会遭遇报复啊。”
盛枷笑了笑:“可惜,他终于比我晚算了一步,截杀了个寂寞。”
赵秀:“……”
盛枷又道:“哦侯爷说到报复,我倒是相信的,比如像那种居心叵测之人,往往报复来得也更凶猛,更应该当心的,是他们才对。”
赵秀面皮抽动了一下。
盛枷举步离开,赵桓上前。
“父亲,他知道了是我们。”
永定侯狠声道:“那又怎样?”
赵桓:“此人奸诈得厉害,看来我们不得不防,否则保不齐被他反咬一口。”
“屁股可是擦干净了。”
“擦干净了,粮商已死,刺客也都是匿名招募的。”
“那还怕什么?难道我一头狮子,还要怕他一个狼犊子不成?”
“父亲当然不必怕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