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成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是,那贾俊也不说究竟为了什么,便叫人去请你过来。
你都不问清缘由就稀里糊涂来了,来到这里之后,到了书房里面去,却没看到贾俊的人影?”
“正是如此,王爷,卑职绝无半句虚言!我在那书房坐着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后来实在是事务缠身,没空在这里耽搁,我便回去了。
我出门的时候还遇到了那贾俊的娘子,我同她说我还有别的事,若是贾俊真有事,便去找我,我没空跟他在这里耽搁,让他莫要再戏耍我,我没那么多功夫跟他消磨!”
贾俊娘子哭着在一旁说:“王爷,您可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我回来的时候确实看到左长史温大人急急忙忙往外走,也的确同我说了那些话,可是紧接着我进了书房,就看到了我夫君已经死了!
温大人他分明是弄死了我夫君,然后才急急忙忙往外跑的!
看到我的时候说那一番话,不过是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好哄骗,想要把我给蒙过去罢了!”
“你你你——你这妇人为何如此恶毒!胡言乱语,诬陷好人!”温启明急得磕磕巴巴,惨白着一张脸,一个劲儿冒冷汗。
“我问问,你们家中是哪个下人今日去替贾俊传得话,帮他去请左长史过来的?”祝成问。
这会儿已经被全部都集中到院子里面的贾家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一个主动站出来承认此事的都没有。
“回、回王爷……”贾家的管事战战兢兢道,“我今日不曾见过我家大人,也没有替他派人去请过左长史来家中。”
“所有下人都在此处了?”祝成问。
管事连忙应声答是。
“温大人,你来瞧瞧看,今日将你请来的那个人,可有在这里面?”祝成又对温启明说。
温启明赶忙转动起他那个因为慌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脖子,焦急地开始在那一群下人当中仔细辨认寻找起来。
兵器监提举官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官,家里的下人也没有那么老多,男女老少都算上,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十个八个人而已,并不需要看那么久就能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