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瞅见二大爷回来,心里那块石头可算落了地,同时也好奇得很,到底是啥事儿呢。
自从二大爷被喊走后,二大妈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前院、中院、后院地乱窜,也没发现有啥异常。
最后又跑到倒座房,还是风平浪静的,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二大妈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当家的,是咋回事儿啊,杨干事咋这么晚还叫你过去呢?”
闫阜贵想了想,杨文江也没说要保密,那就竹筒倒豆子,把商量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二大妈听完后,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当家的,那咱这算不算困难户啊,你看咱这一大家子人,这于莉要是再有了孩子,那花销不得海了去了。”
要不咋说他俩是夫妻呢,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都一模一样。
闫阜贵苦笑着摇了摇头,“咋可能呢,咱自家的情况咱还不清楚嘛,杨干事在那儿,咱家咋可能算困难家庭呢,能不算咱是富裕人家就谢天谢地了。”
听到闫阜贵这么说,二大妈嘴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儿了,“唉,当这个大爷有啥好的,啥好处都捞不着,还成天费这心费那力的,还不如不当呢!”
闫阜贵乐了,“你不当有的是人当,你信不信,只要咱今天把不当大爷的话放出去,肯定好多人都得抢着当这个二大爷。”
二大妈没好气地说:“我知道,我就是随口抱怨两句,又没说真不当了。”
闫阜贵赶紧嘱咐道:“对了,这事可别在院子里乱说,今天杨干事虽然没说不让往外传,还是等说好了再讲吧。”
二大妈乐呵道:“知道了。
不过,这刘海中和常爱花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能想出这种点子。
我就说这常爱花咋这么好心呢,原来是在背地里使坏呀。
依我看,咱们家以后得留个心眼儿,我觉着这刘海中还惦记着大爷的位置呢,要是咱们和三大爷家有点啥事,估摸他又得闹腾起来。”
闫阜贵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老刘这人也是,咋就这么想当这大爷呢,这有啥好的,捞不着啥好处,还得费那劲。”
二大妈听后噗嗤一笑,“当家的,你刚才还说我呢,这会儿自己又这么说。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别的先不说,起码大家叫你二大爷的时候,你心里不美吗。”
闫阜贵嘿嘿一笑,“叫你二大妈的时候,你不也挺高兴的嘛。”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