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师兄在书院里人缘素来不佳,每日里只知用钱财与他人打交道,如今难得有两个不念旧恶的人护着他,他竟还如此态度!”
“可不是,昨夜就是他亲口承认哄着林师弟爬墙,见事情闹大了,立马改口说林师弟是自己要去的。林师弟都已经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了,他竟然还纠缠不休,在监院面前诋毁林师弟。”
“这吴师兄还是乐安郡主的干爹,林师弟或许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才认下了所有的过错,毕竟日后还要互相扶持。”
“算了吧,看吴师兄这副样子,能扶持个什么劲儿?”
“自然是钱,吴师兄不是最舍得散财,林师兄又正好缺钱。”
“那倒是。”
“......”
议论声渐渐充满铜臭味,冷书屿也不再聆听,他微微侧身,目光越过人群,遥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厢房门,眼中闪过一丝深思,随即转身离去,不再停留。
而吴浩然闹出的风波,再次席卷两家书院,给枯燥乏味又紧张的学习生活添了不少乐趣。
小以宁坐在小板凳上,无语地听完周婆子绘声绘色地夸张诉说,心中为她干爹默哀一分钟。
周婆子意犹未尽的咂巴嘴,随即吐槽道:“我看呐,昨夜那武安侯还是教训得轻了,这吴学子竟然不知错,是吧,乐安郡主。”
小以宁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当然她只认可后句,吴浩然经历昨夜那么大的事,被她家老男人打明枪的算计,按理会铭记祸从口出,谨言慎行才对,可今日他竟还是口无遮拦,四处得罪人。
这个大人真是比刘珍英还不如,她被罚了一次,都知话出口得过过脑子,免得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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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将这些在肚子里转了一圈,便关心另一人,随即问道:“周婆婆,那冷公子被我干爹骂了,是不是很生气?”
周婆子闻言一愣,垂眸细细思索片刻,便不满地敲响侧门,“余老头子,你还未讲这冷秀才赶回书院都干了啥!”
那头立马响应:“哎呀,余老婆子莫急,这不是不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