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嘿嘿一笑:“要成她们两个早成了,奶奶的要求太高,我娘和我姑姑笨手笨脚的还不争气,不挨骂才怪呢!我姑姑有心反抗,又顾及礼法,于是她就每日在我奶奶面前绣,回到钱府她就把绣线抛到一边。不过我娘就惨了,她不敢反抗,两日下来,我娘的手都被扎烂了,即使这样,我奶奶照旧监督她,那架势大有要把我娘培养成名震奉营的绣娘不可,可我娘根本不是干绣娘的那块料,两日下来不但学无所成,人还变得心浮气躁,暗地里嚷嚷说自己头晕眼花,手疼脖子疼,说白了她有点打退堂鼓了,因为两日她都没绣出个所以然来。我爹心疼也帮不上忙,主要我奶奶执拗。听说我奶奶已经下了决心要我娘学针线,虽然我娘只绣了两日,但每日都要绣到我奶奶睡下,她苦不堪言又只能死撑,那样子还挺可怜的。”
“既然学不成就不要让你娘和你姑姑学了。”
“没人敢在奶奶面前这样讲,奶奶会说不孝。”
“就说是小爷爷说的,寿服这些事宜全权交给内务府!”
“嘿嘿嘿,这话我可不敢说,说了估计会连带我一起骂。爷爷这一病,奶奶的性情大变,目前整个家里上上下下就我一个好人,我可不到她面前找骂!”
“不会作针线不代表不孝,你爹不在家的时候,这王府上下不都是你娘打理吗,那照顾老人的活不也都落在你娘的担子上嘛!”
“在我奶奶面前讲理应该是讲不通的!我姑姑站起来比男子都高,骑马射箭同样不输男子,那在我奶奶的威压下,还不是得乖乖的穿针引线嘛!”
万敛行道:“那也不能把人逼疯,让他们有这份孝心往别的地方使,针线活免了吧!”
程攸宁又是嘿嘿一笑,“小爷爷,您敢想象吗?诺达的滂亲王府,熬药都得我爹爹亲自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府里面没有可用的下人了嘛!”
“下人有很多,可是我奶奶不用啊,非说下人煎的药没有药效,便让我娘早中午煎药,我娘觉得这活她能干好,便一口应下了,结果第一碗药就不合格,奶奶非说她熬制的时间不够。于是乎我娘守着炉灶加时加点的熬,结果一样不合格,说时间太久把药效煎没了,其实是爷爷病的太重了,喝什么药都不起作用,见我娘一日被骂三次,我爹爹这心里也过意不去,于是这活我爹爹接过去了。”
万敛行越听越离谱,“你爹爹一个大男人,守着炉灶煎药?”
“不但煎药,我爹爹还偿药呢,这不都是应该的嘛!不过总也得不到休息,我爹爹如今面黄肌瘦的,他看起来更像个病人。”
万敛行的饭再也咽不下了,他放下筷子,“朕才几日没去滂亲王府,怎么出现这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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