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隍薄唇抿得失血,眸中风暴肆虐,不是没想过阻止她说完,但女人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出言打断只会让另几人觉得他很在意这件事。
这回傅庭玉也不叫痛了,低垂着头,半点动静都不敢弄出来。
他只是半边身体痛,哪比得上某人的脑神经痛?
哈哈哈,阿隍真要被这个女人给玩坏了。
穆真不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大祸,心里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说起放屁这件事,我还挺对不起姓帝的,
早知道这读心术这么坑,就不给他吃那么多浮萍了,
嘿嘿嘿,帝天隍这么有学识,不还是不知道浮萍能催屁吗?
给他弄多少他都敢吃,
该死的读心术,十万积分,屁用都没有!】
皇甫子阙抬起肩膀擦掉头上流下的冷汗。
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怪不了旁人。
帝天隍怒极反笑。
本来还因为接下来的那个计划对她感到内疚,现在什么内疚都没了。
喜欢这么玩是吧?那就陪你好好玩个够!
“哼哼哼!”龙渊冷沉着俊脸,嘴唇紧闭,但几道实难克制的气音还是出卖了他的表情。
阿隍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