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还是要自己识趣的好。
像吴文涛那样无下限的跳热舞抱大腿,她做不到,杨若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除非自己能派上用场。
不过话说回来,吴文涛高低也是个天眷者,比她要有用的多。
“倔丫头。”王婶叹了口气,把三道门锁全部打开,让身到一旁:“天已经黑了,要走的话抓紧吧,有空回来坐坐。”
“好,再见王婶。”杨若拖着行李箱,迈出了医院的大门。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时,槐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医院里种满了槐树,树枝扭曲着向上伸展,仿佛无数只干枯的手臂在黑暗中无声地挥舞,指尖勾向天空。
把环境氛围塑造的如此恐怖,也是在防止普通人在夜晚靠近这里,毕竟这里是真的闹鬼。
你平时可以拿贪吃蛇当个笑话看,因为它是个瞎子,可你要在它面前发出声音......那是真的不死不休!
喝了小绿水的起银鸿绕着医院跑了十八圈,最后还是被咬死重开了。
尽管氛围很恐怖,但杨若心中也不慌张,她心理素质好,况且这个看似恐怖的医院,实则算是这个城市里最有安全感的几个地方之一。
西郊六院离市区远,但好在有公交车,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杨若终于到了公交站。
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破旧的时刻表贴在柱子上,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她看了看时间,距离下一班车还有二十分钟。
杨若将行李箱放在一旁,靠在站台的栏杆上,望着远处的街道发呆。
手机突然亮起,低头看了一眼,是朋友发来的信息,催促着问她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