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口处的血肉还在微微抽搐,温热的血液正从动脉断口汩汩涌出......
“弄死漕帮的杂种!”满脸刀疤的壮汉咆哮着,胳膊上缠着血红布条。
周围十几个同样装束的汉子手持利斧逼近。
苏远发现自己穿着藏青短褂,腰间别着匕首。
记忆混乱不堪——我这是穿越了吗?
“他刚才说什么......漕帮?”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低头!”
来不及多想,苏远迅速低头。
砰砰砰!
三声枪响,刚才砍苏远的那名斧手胸口绽开血花。
五六个持枪汉子从身后冲出,为首是个精瘦男子,手中驳壳枪冒着硝烟。
“别愣着,捡枪!”精瘦汉子一脚踢过来一把手枪,“赤斧帮的杂种埋伏我们,堂主已经——”
话音未落,一柄飞斧旋转着劈进他的胸口。
汉子闷哼一声,扑倒在苏远面前,胸口插着的斧刃还在微微颤动。
两拨人在狭窄的弄堂展开厮杀。
如果到这里的是个普通人,肯定已经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