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异常顺利,直到运输车队离开码头也没有发生任何变故。
“这次是个省力活啊,早点结束,我还有时间去舞厅找小菊香。”坐在副驾的男人说道。
“小菊香是谁?”开车的司机问道。
“瀛海滩的红牌啊,这你都不认识?”
“屁,夜场红牌分明是白小蝶白小姐。”司机反驳。
“你长没长眼睛啊?那......”
“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对。”汽车后座,坐在王二狗身旁的那个男人开口了:“我觉得红牌应该是赵妈妈。”
“赵妈妈?”
“那不是长三堂子的老鸨吗?”
“今年五十多了吧?”
“郑阿发侬脑子被汽车轧过了?赵姆妈做你娘都嫌老,怕是当年在四马路站街时,你爹还穿开裆裤哩!”司机笑得方向盘都打晃,一口本地方言混着香烟喷出来。
老郑涨红了脸:“放你娘的狗屁,赵妈妈那个年纪的女人才有滋味!”
车里笑作一团,只有王二狗和苏远两人好似被孤立一般。
王二狗紧绷的心情,也随着他们愈发下流的交谈,逐渐放松下来。
这次任务应该能拿不少赏钱,到时带青哥和老娘吃顿好的,剩下的钱除了买药,全部攒起来细水长流。
要是每次都这么轻松,说不定还有娶媳妇的机会呢......王二狗美滋滋的想着。
苏远转头看着窗外的街景,手掌始终摸在腰间,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