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们这群......”
八道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日本兵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几头凶兽盯上,卡在嗓子里的那句“支那猪”是怎么也喊不出来。
“老......老实点,不许再闹!”短短几秒就汗流夹档的日本兵,只能在留下一句狠话后摔门而去。
待到脚步声远去,七人齐刷刷望向苏远:“小兄弟,还有呢?这房子不坚固不耐打,你站空地上就行。”
还......还有?
好吧。
苏远微笑着颔首,随后也没有再皮,而是有模有样的打起林默教他的几招军体拳。
.........
高桥公馆门口。
东亚新报记者起银鸿,正在接受例行搜身。
这是必要的程序,无孔不入的暗杀者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一。
穿着土黄色军装,留着卫生胡的军曹厉声喝道:“把嘴张开!”
起银鸿顺从地张开嘴,军曹粗暴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在牙龈和舌根处来回摸索。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鸿子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制服的领口上。
起银鸿感觉恶心极了。
“转身!”
这时,冰凉的刺刀尖挑开了他的后衣领,另一名士兵用枪托重重敲击他的脊椎骨,似乎在检查是否藏有异物。
起银鸿拳头握的更紧了。
“裤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