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楚流徵笑眼弯弯,“陛下是重诺之人。”
【毁就毁呗,我一穷二白的又没倚仗,这玩意儿就是君子协定,如果暴君不想遵守诺言,我手上就是拿着圣旨都没用。】
她不过是因为巳月的启发,在用午膳的时候,想到可以用自己跟皇帝打个豪赌。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命在皇帝这里还挺重要,重要到让皇帝愿意答应这般离谱的赌局。
单就赌局而言,她几乎什么额外的事情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一堆好处,而皇帝却要因此承担各方压力。最后不管皇帝抗不抗得住压,于楚流徵个人而言,都是赢。
唯二输的情况就是皇帝中途反悔和在事态恶化到皇帝抗不住的时候把她丢出去当弃子。
左右不过一条命,比起深陷在宫里被迫接受皇帝的规则,她宁愿主动用这条命去赌一个可能。
萧靖凡深深看了楚流徵一眼,将叠好的纸收起来,拉着楚流徵往床铺走。
楚流徵疑惑:“您要干嘛?”
【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
【呃,不对,暴君现在就算想反悔也没有反悔的条件啊,不举还没治好呢。】
萧靖凡听得额头青筋蹦了两蹦,干脆把人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将勾起的床帐放下,也躺了上去。
【原来只是午睡啊。】
楚流徵偏头瞧着躺在身边的青年,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上午睡得太久,刚刚又立了赌约,精神亢奋,一点都睡不着。
萧靖凡被她盯得也睡意全无,索性将人一抱,低下头去。
【嘶——嘴上的伤还没好呢,就不能过两天再亲吗?】
“唔!”
床帐内传出窸窣的动静,好半晌才恢复平静。
周公公抱着拂尘站在门口,一张胖脸笑成了弥勒佛。
午睡起来,萧靖凡去了文华殿,楚流徵要伴驾也得跟着去,不过这回不用站到腿抽筋,能坐能躺还有瓜果点心。
吕飞进殿禀事,等萧靖凡决策之后又提了提夏巧茹想要见楚流徵一事。